永福也愣了一下,随即又垂下眼眸,神情古井无波。
贺长恭声音有些颤抖,上前问道:“你后背,可有一块鸡心状的红色胎记?”
永福面色愕然,随即点点头。
贺长恭更激动了,“还有一块浅褐色的胎记,在屁股上,不仔细看看不出来那种。”
“这个,确实也有。”
他和同门师兄弟们,从小光着屁股一块下河洗澡,所以谁身上有什么胎记,他们都很清楚。
贺长恭如释重负,双手合十,连称“阿弥陀佛”。
爹啊,爹,儿子知道,您出力了。
咱们的叔扬,也找回来了!
贺长恭拉着永福坐下,把当年的事情同他说了。
“叔扬,当年不是我们要放弃你,而是实在救不回来了。”
如果叔扬就是要怪,那就怪吧。
以后的时间,他们还可以弥补。
甚至于,只要他们确定,叔扬好好地在人间,那就足够了。
永福显然被这个消息惊呆了,许久之后道:“我师父去世之前,确实说过,我是临州的弃婴……”
甚至,师父还记住了他家,也说他确实姓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