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恭听说这件事情的时候,温夫人已经被迫踏上了回乡之路。
宋维野之前帮忙盯着温家的动向,所以跑来告诉贺长恭。
“倒是便宜了这老东西。”宋维野道。
“跑了也好。”贺长恭道,“之前她和温止住在一起,下手到底不方便。现在就容易多了,而且……且等着看吧。”
温止现在已经对她彻底绝望,她说什么都不会相信。
贺长恭对宋维野叮嘱了一番。
宋维野听完后哈哈大笑起来,“哥,你这主意太损了。好好好,我喜欢,我这就让人去办!”
过了些日子,温夫人给温止写信,说她大概是生了什么病,开始大把大把掉头发,让温止把她接走。
温止看过之后,直接把信投到了火盆里。
温夫人头发慢慢掉光,完全不敢见人,又得不到儿子的安抚,回到临州之后也只能把自己关在院子里咒骂,精神渐渐出了问题。
当然,这都是后话。
阿妧的满月宴很快就开席了。
皇上果然也来凑热闹。
他给阿妧搜罗了一箱子的礼物,什么瓷器字画,金银器皿都有……
看着那箱,沈云清怀疑这个贫困的皇帝,把自己大殿里能搬动的摆设全都扫荡一空。
不过对贺长恭好的心,倒是比真金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