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没问。
因为这些事情都是现实,摆在那里,安慰和开解都解决不了。
第二天,沈云清让海棠把出诊的牌子挂了出去。
为了感谢众人送礼的情意,她让安哥儿帮忙写了个告示,义诊到年底。
开诊前几日,患者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多。
沈云清还怀疑,是不是众人不知道她开诊了。
六娘一语道破天机:“现在正是秋收的时候。”
“哦,对。”
这里的城市和农村,没有那么大的差别,城里人,谁在郊区没有两块地?没有地的底层,农忙时候也会去找地里帮忙的活儿。
小商小贩,很多生意也都做到了村里。
毕竟收获的季节,兜里宽裕了,也舍得花钱了。
总之,秋天的时候,大部分人都很忙。
看病这件事情对许多人来说,除非病得爬不起来,否则能忍则忍,干活要紧。
不过医馆里的病患也不少,沈云清来的时候闲不着,总有两三个人排队。
“这位夫人,前面还有两位,您且先在这里坐坐。”海棠笑着对带丫鬟进门的一位夫人道。
那夫人三十多岁模样,目光落在她身上,长久没有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