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男人的荷尔蒙,来得快消散得也快。

这次机会,过期不用就作废了。

贺长恭的兄弟则不一样,他们是真的给力。

——即使难到这个份上,沈云清也没想着去求他们,怕给人家带来困难。

这种情况下,求也没用,单单看情分到什么程度,想帮忙的自然会主动帮忙。

事实证明,他们不是塑料花兄弟情。

沈云清铭记于心。

狱中一片黑暗,只有墙角的油灯,散发出点点微弱的光。

开门的时候,风吹进来,烛火几乎趴伏下去。

四周一片黑暗潮湿,让人不寒而栗。

沈云清抱着刀哥,小心翼翼地行走其间,不敢发出声响,心情却是高兴的。

终于能见面了!

狱卒带着她一路走到诏狱最深处,沈云清依稀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知道是老鼠还是什么。

刀哥很乖巧地趴着没动。

它大概也知道,这里不是撒欢的地方。

狱卒从一串钥匙里掏出一把,把门打开,压低声音道:“快点,就一刻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