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即便如此,贺长恭也找他商量事情。

周氏年前的时候生了个女儿,自己偷偷哭了好几场。

不过后来见温止并没有介意,她慢慢也就释怀了。

毕竟她还年轻,以后还能生。

原本想着再接再厉,却没想到,后来新皇登基,她连温止的面都不容易见到了。

温止不是在宫里就是在翰林院,忙得都没工夫回家。

周氏虽然很思念,然而知道相公是被重用,加上也没有糟心的婆婆小姑子,在家里守着女儿,内心倒也平静。

安哥儿,不,现在是新皇刘毓安,坐在龙椅上,小小的人眉头紧皱。

贺长恭和温止,坐在下首,中间紫檀小几上的两盏热茶,早已变成了凉茶。

钱,去哪里搞钱?

温止道:“之前已经让人募捐过两轮,可是都在哭穷,所得有限。”

贺长恭闷声道:“指望朝廷这些人是没用的,他们吞进去的不会吐出来。他们还怕捐多了,被说贪污呢!”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难难难。

贺长恭看向温止道:“你读书多,你给想想,从前就没有穷皇帝吗?就没有又穷又想做好皇帝那种?”

这事他是不是,也得问问孟大人?

不过孟大人读书多,有点迂,而且他还是只想管国子监,别的不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