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恭:“哦,我说呢!我觉得你也不会。六娘怀了啊,那,那挺好的。这下她和官大人能重修于好了吧。”

沈云清故意逗他:“可没说就是官大人的孩子。”

贺长恭:“你别逗我,我没醉。我就是醉了也知道,那除了官大人,还能有谁?”

沈云清大笑。

她把面折叠起来,拿起菜刀齐刷刷地切成均匀粗细的面条。

“你今日和谁吃饭了,怎么喝这么多酒?”沈云清问。

贺长恭酒量不错,但是极少沾酒。

“陪岳父。”贺长恭的语气竟然有些委屈,“要不我能喝这么多吗?”

要不能膨胀得半夜回来,还敢开口讨面条吃吗?

那必须得主动去找搓衣板。

他谁的面子都不给,除了媳妇。

沈云清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岳父?哪个岳富?”

肯定是有个叫岳富的人。

贺长恭更委屈了,“我几个媳妇?你几个爹?”

沈云清:“……你跟我爹喝什么酒啊!我爹不在家看着他的宝贝疙瘩,喝哪门子的酒?”

不仅喝酒,还把贺长恭灌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