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荷道:“六娘逗你的。”

贺季武顿时长长松了一口气:“你信我就行。”

六娘啐了两口。

这是什么酸呼呼的爱情。

要她说,肯定就是苦肉计。

这些狗男人啊,为了让女人心软,什么招数没有?

官瑞巴巴地让养女跑来告诉自己,他生病了,已经两天滴水未进了。

说得简直要安排后事一样。

结果六娘去了,屁事没有,人家说,就是实在太想见她,不放心她怀孕……才出此下策。

六娘把他打了一顿。

“你是能帮我怀还是能帮我生?什么都帮不上,就会添乱!”

官瑞拉着她,碎碎念很久才放她回来。

贺季武在床上拱手抱拳,对着六娘求饶,“好姐姐嘴下留情。我们俩好容易见点眉目了,多难啊……”

“难什么?你是不是瞎?你看月荷陪着你,天天在绣什么呢?”

贺季武懵逼。

绣什么,有差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