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吃呗。我说抓到哪条就算它的,它就去抓那条最大的,你说我有什么办法?”寻序无辜地摊开手。
徐宁看着全身湿漉漉的小豹:“你又捉弄了它了吧?”说着拿起窗台上一块擦手的毛巾,扔给寻序,“给它擦干,否则一会儿感冒了阿玄要跟你拼命。”
寻序看看徐宁,又看看阿玄,果然那家伙一脸严肃地盯着自己,便讪讪地蹲了下来,抓住小豹给它擦毛。小豹天生跟寻序不对付,被他擦毛,全身都不得劲,寻序说:“你老实点儿,乱动我就不管了。乖一点,我就给你念个干水咒。”
小豹果然不动了。寻序扔了手里的毛巾,吹了个口哨,小豹身上的毛发果然干了。徐宁洗着螺蚌,有些诧异地看着他:“你还有什么本事?”
“这我以前也用过啊,你忘了?”寻序以前留长发的时候,每次洗完头发懒得擦,都是念干水咒的。
徐宁想一想,好像是那么回事,他都给忘了,他抬头看了一下寻序的头发:“你头发又有点长了,什么时候去剪了吧?”
寻序甩甩脑袋:“又要剪了吗?哪天去剪吧。对了,我以前剪下来的头发呢?你给我收哪儿了。”他记得徐宁没有卖的。
徐宁说:“我把它和羊首放一块儿了。你要头发干嘛?”
“不干嘛,就问问。”只是想起了那段和徐宁不怎么对付的日子,好像自己那时候还挺欺负他的,不过他家徐宁心地善良、任劳任怨,所以才能包容他的存在。
徐宁突然说:“你刚来那会儿拽得二五八万的,真叫人讨厌。”
寻序嘿嘿笑:“有么?”心里暗道坏了,秋后算账来了。
果然,徐宁瞪圆了双眼:“怎么没有?掐了我几次!”
寻序将脖子伸过来:“来,给你掐回来。”
徐宁看了看他的脖子,又看了看自己沾满泥水的手:“我才不那么神经病呢,苦大仇深得全世界都欠了他似的,不分青红皂白就掐人,这是疯子的行为。”
寻序睁着无辜的眼看着徐宁:“那时候,你把我当疯子?”
徐宁笑了起来:“不然怎么解释呢?”
寻序心说,我一世的英名就这么给毁了,我当时怎么就跟吃错药了似的,那么凶巴巴的呢,早知道就不那么拽了,最后还是落在他手里,被他记在心里,要笑一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