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一样,我亲爱的蛾皇。”冉羽迟将眼神扫向一旁的蛾皇,鬼王的压迫力是全天然的。
当得到鬼王全部力量的那一刻,所有鬼都会无法控制的向他臣服。
只是一个眼神而已,蛾皇的身子明显一僵,随后,迫于某种抵挡不住的压力般,一点点低下头。
“你的价值,也只是你的空间能力而已。”
短短几句话而已,蛾皇和诡医生顿时安静了下来,全然没有方才的嚣张,冉羽迟对于他们目前的状态很是满意,好心情的转头黏糊安雪。
他亲吻安雪的后颈,一下一下的吻过脊椎骨,然后,在第二个骨节的位置,咬了下,留下一道不轻不重的齿痕。
有些痒,安雪捂住后颈,回过头:“这就是鬼王吗?”
“嗯?”
安雪想了想,评价道:“杀人诛心。”
诡医生最重视的就是司段,他为司段而生,也为司段而活,最在乎司段对于他的一切看法。
哪怕他已经察觉到自己已然失去利用价值,但依旧能够自欺欺人。
可冉羽迟偏偏要将所有话摊开来说,把他所有逃避的事情变成扎在心里的针,明明没有用力,却疼得锥心又刺骨。
蛾皇满脑子只有夺回鬼王力量,复活哥哥,和哥哥重新生活在一起,可冉羽迟偏偏用鬼王的力量碾压他,让他不得不臣服,不得不接受他所有目的都无法实现的现实。
“这是一个褒义词还是贬义词?”冉羽迟有些紧张的问。
“褒义词。”安雪说,“很厉害。”
冉羽迟明显松了口气,笑道:“我已经在心里想好当你回答‘贬义词’之后该狡辩的内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