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茸茸的狼耳微微往后贴去,楚延舟的视线依旧凝在简沉身上,跟着他来回的身影将客厅重新打量了个完全。
这是一个充满生活气息并且温馨的环境。
屋子的主人似乎有些洁癖和强迫症,所有的家具摆设整齐又干净,就连茶几上的杯子都放在同一条直线上。
暖色调的飘窗被布置得很是舒适,宽大的平台上放着柔软的毯子和萝卜形状的抱枕,一旁还摆着好几盆植物,它们被养得很好,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有一株植物上留着些被啃过的痕迹。
似乎是苜蓿草。
楚延舟认真辨认了下,最后将上头的出现的牙印自动归咎到了那几只幼崽身上。
毕竟楚延舟还记得在黑市的时候,自己每次路过都可以听到他们那窝啃栏杆的吱嘎声。
从卧室被拽出来之后,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又再度恢复了最初的样子,他低着头捧着草莓蛋糕,用叉子慢条斯理刮着上面的奶油。
他的动作斯文又有条理,只是每刮一次,就惹得那窝小动物难过得缩紧了身体。
直到最后一口蛋糕被楚延舟解决干净,他们一个没忍住,纷纷迈着腿跑到简沉身边哼唧着打算告状。
可他们还是年纪太小,加上种族语言不通,就算简沉是只兔子也听不懂他们想要表达出来的意思。
被咬着裤管踉跄着来到客厅,青年将手上的水珠用纸巾擦干净,看向楚延舟的表情还带着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