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得到了简沉的肯定,但江之森还是知道对方和自己不一样,简沉说的坏顶多是小情侣之间的把戏,但自己说的坏那可是真的坏。
就比如说他们坐在这里聊天,被他俩讨论了很久的当事人终于换好衣服走来,目光在青年身上转了一圈后落在江之森身上,便挑眉道:“你怎么还不走,想是觉得发挥不满意,想让郭导拍一条吗?”
瞧瞧,多坏的人啊。
江之森在心里哭,但动作却是特别迅速站起身,拎起东西就习惯性往后退了一步:“不不不,哥,你就站那里别过来,我等我助理拿包回来马上走。”
江誉尘随意瞥了他一眼,倒也配合着往边上绕了小半圈,径直往自家那位正在偷笑的小助理身边走去。
伸手将简沉怀里的东西拎过,又顺势握着青年的手将他从椅子上拉起来,见对方揉了下眼睛,江誉尘就问:“困了?”
他们今天收工要比昨天晚了好些时间。
简沉已经好久没有熬过夜了,先前看人拍戏表演的时候倒是跟着兴奋和激动,但刚才坐在较为安静的环境下,又和江之森聊了会天,眼皮就不由自主耷拉了下来。
“有一点点,”因为困,简沉语调有些发软,但他还是努力打起精神道,“不过就只有一点点。”
有一点点困的青年在说话的同时又小小打了个哈欠,江誉尘被他这幅要困不困,但死撑着的样子看得有些心软,用自己脱下来的外套将人盖住,牵着他的手就带着人往外走去。
“那我们就先回去,你先在车上睡一觉好不好?”跟刚才和江之森对戏的时候截然不同,现在的江誉尘表情柔和得不像话,说话的方式就跟哄小孩似的,“不过要穿好衣服,东西就放后座上,然后系好安全带,等到宾馆了我再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