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迟迟小,那也是一只小母老虎。
谢解意也就是趁她还没长大能压制她,以后恐怕得斗得难解难分。
迟迟自己照着镜子碎碎念:“好饭不怕晚,说不定以后有更好的封号给我呢!”
谢解意:是的是的。
先是小暴脾气,一点火就着,然后自我安慰,永远胜利,这套路,和她这条咸鱼一模一样。
不愧是亲生的。
为了进一步转移迟迟的注意力,谢解意道:“刚才你睡觉的时候,余灿哭了。”
“什么?”迟迟生气了。
怎么还敢有人,趁着她睡觉,欺负她的人?
余灿,是她“官方盖戳”,自己身边的第一人。
“我去看看她。”迟迟气呼呼地跑出去。
穆珩要喊她回来,谢解意瞪他:“你要是喊回来,一会儿她想起封号这事再哭,你自己安慰。”
穆珩:“……”
这事,不是都过去了吗?
怎么还带反复翻旧账的?
早早低声道:“妹妹是会这样的。”
穆珩终于不得不承认,他没深入接触过什么女人,所以导致他,从五岁到八十岁,所有女人的心思都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