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昭心里很难过。

但是让她骂人怼人可以，安慰人，真的不擅长。

“如果你只是想告诉我，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那回去吧。”穆珩冷漠地道，“我知道了。”

“娘是不是知道？”小昭咬着嘴唇问。

“我不知道，也不在乎。”

“娘是知道的，所以她把嫂子和两个孩子骗回来。哥，她对你，不是不在乎的。只是……”

“你不是她，这些话，也轮不到你对我说。如果这是她的话，那让她自己来跟我说。”

小昭低头沉默片刻。

母亲这个话题，对于哥哥来说，并不愉快。

“其实我今日来找你，是想请求你，不要伤害嫂子……”

“伤害她？我没有那么想过。”

“哥，你能不能对她上心点？”

“不能。”

穆珩拒绝得干脆。

他觉得，这话像是有人授意小昭对自己说的。

他知道，谢解意在青云庵混得风生水起，甚至深得母亲喜欢。

——也不知道母亲那般吹毛求疵的人，为什么会喜欢谢解意这样跳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