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曾经摸过,但是梦醒了,那再也不敢想了。
“他不归我管。”谢解意含糊道。
“那他归谁管?”
“我不知道。”
穆珩心里苦,为什么你对打你亲爹如此执着?
“我知道了,肯定是他娘打他屁股。”
穆珩脸色微变。
他没有这样的幸福。
谢解意忙道:“长大了就不打屁股了。乖,知道错了就好。去看看哥哥吧,娘休息一会儿。”
她是故意岔开话题的。
她隐约觉得,提起母亲这个话题,对穆珩来说可能是不愿意触及的惨痛回忆。
火烧水榭的事情,就此翻了过去。
迟迟回去后,穆珩给她上药。
穆珩把药膏现在掌心揉开,揉啊揉,唯恐太凉。
迟迟嫌他动作慢,拿起旁边的画夹和炭笔,坐在床上开始画画。
穆珩看她几笔就勾勒出一个栩栩如生的小人来,顿时惊喜万分。
“迟迟,你会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