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眨了眨,黄河决堤。
迟迟哇哇大哭起来:“坏人……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穆珩看向谢解意:“你做什么了?”
是不是趁着他不在家,又欺负他的宝贝女儿了?
谢解意:自知之明是种好东西,可惜你没有。
“你打猎,没有带她。”她哼了一声道。
重男轻女,该!
迟迟虽然娇气,有些时候又菜,但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吃蚊子都不能少了她一条腿。
要公平,真女权也。
穆珩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喜欢胭脂水粉,漂亮衣裳,娇滴滴的小姑娘,竟然也会对打猎感兴趣。
尤其是,迟迟和那些小动物,天生亲近,他还觉得血腥杀戮,会让迟迟感到不适。
他要是提前知道迟迟想法的话,这不带谁,也不能不带她啊!
穆珩半跪在地上,把女儿抱起来,用帕子替她擦拭眼泪:“迟迟,我不知道你想去。下次,我保证,一定带你去一次。”
“那哥哥呢?”
“带,当然也带。”
谢解意:完了,捅了马蜂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