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珩忙给女儿铺台阶,“不用,我身上脏。”
缓过来的迟迟,在谢解意怀里歪头看他,水洗过的眸子,带着些许红意,像只可怜的小兔子。
她对穆珩伸手说:“骁叔叔不脏。骁叔叔抱抱——”
娘说了许多,她记不太清楚了。
但是有句话她记住了,娘说骁叔叔会伤心。
她不想让他伤心。
骁叔叔对她很好很好的。
她的小粉马,还得靠骁叔叔呢。
总之,在感性和理性的双重加持下,迟迟决定和穆珩讲和了。
穆珩哪里知道小棉袄想了那么多?
他只知道,自己心都软成了水。
多么好的女儿!
他紧紧把迟迟抱住,想把胸腔剖开,把心挖出来给她。
只要她要,他可以倾其所有。
孩子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迟迟摸摸他的胸,忽然回头问谢解意:“娘,为什么骁叔叔的胸是硬的,你……”
谢解意一个箭步冲上来,捂住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