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珩根本不理她,和谢解意说明来意。
谢解意道:“好,只是出门的时候要小心点。”
白音还没抓住,瓦剌的残部还有没有力量潜伏在暗处也不得而知。
穆珩转身出去。
樊清许:“表姐,府里的鬼卫,都这么牛吗?我还以为你在王府享福,原来过得是这种日子,一个下人都能随便偷听你说话,还能给你脸色看。”
虽说穆珩戴着面具,可是从他眼神里,樊清许根本没找到任何尊重。
表姐好苦。
谢解意:“是挺苦的,所以你的婚事,我爱莫能助,好自为之吧。”
樊清许:“……表姐,你心疼心疼我啊!”
谢解意瞪了她一眼,“行了,你和祁淮那些破事我都知道了,我管不了。现在我要问你樊家的事情!”x
樊清许跟着她又进屋,拿着帕子擦拭她的宝剑,道:“你问吧。不过我知道得不是很多。”
她就负责执行命令,至于决策那些事,她没那个脑子,也就不掺和。
“究竟是谁,在针对樊家?”谢解意眉头紧皱,面色严肃地问道。
儿女情长,其实只是调剂。
嫁给谁,娶了谁,都不见得是一辈子恩爱如初。
可是家族兴衰,却是影响自己终身的大事。
樊清许道:“这个我只隐约听说了一点,好像是国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