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赚钱了,以后您不用总惦记我,千方百计补贴我。”
樊标也为她高兴,笑道:“钱这东西,生带不来死带不去,倒也不用看太重。还是要把日子好好过着……”
只要自己子孙过得好,贴补些银子算什么?
他又不是没有钱。
“知道。”
说了一会儿话后,樊标说起了此次进京的来意。
“除了不放心你,也想抓清许回去完婚之外,我此番进京,还有一个目的——”
“外公您说。”
“我要把你母亲的坟带回老家。”樊标眼圈通红,满眼悲愤,“她活着被人磋磨,死后还要留在那畜生堆里,我舍不得。我这把年纪,不知道还能活几年,只剩下这么点心愿。”
从小宠在手心的女儿,一步错,步步错,最后白发人送黑发人。
这种伤痛,无以言表,永不磨灭。
“之前也不是没想过,但是怕影响你,毕竟那是你的娘家,行聿也在谢家……现在不怕了,你已经是王妃,行聿也有了官身,谢家不能奈何你们,所以我又生出了这种念头。”
谢解意非常赞成。
她知道,母亲如果地下有知,绝不会愿意留在谢家。
那里除了让她心碎之外,毫无留恋。
“外公,这件事情我和您一起想办法。”谢解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