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珩：“……”

蠢得不可救药了。

“我小时候进宫伴读，跟着太子经常游这玉泽湖。”穆珩道，“我很熟悉这里。”

谢解意反应了好一会儿，眨巴眨巴眼睛：“所以你把她踹下水的时候，是控制了力道，知道大概能落在什么位置上，足以给她教训，又不会要她的命？”

“否则你以为呢？”

皇后这个人，一心为公，至少她自己觉得如此，但是实际上对娘家，总是有些放不下的情结。

但是最多有点恶心，要说多坏，真没有。

至少没有造成严重后果的情况下，她不至于记仇，日后小肚鸡肠要对自己这样的中流砥柱下手，自毁江山。

这样的事情，皇后还是有足够高底线的。

皇上也是。

皇上护妻，但是也不是没有原则。

王家一次次如此，皇上虽然劝着皇后不要生气，但是内心未必没有厌恶。

但是所有能被接受的前提是，不能死人。

王舒要是死了，那她今日挑衅之错也好，从前跋扈之错也罢，都会被忽略甚至美化。

所有人只会说他穆珩嗜杀。

皇后心结无法解开，皇上也觉得他胆大妄为，能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