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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迟答应了,转头却和谢解意道,“肯定没下次了。”

谢解意:熊孩子说什么呢!

尤其是联想到刚才关于安郡王“命硬”的说法,她更是觉得有些心里发毛。

玄学的东西,有时候是真的挺邪乎的……

“就是这么回事啊!”迟迟理直气壮地道,“他明年都七岁了。男女七岁不同席,肯定不能再在这里了。我们又没有几次出门的机会。”

说起这件事情,她怨念还有点深。

——爹爹人缘不咋好,导致她几乎都没有什么可以相互走动的伙伴。

她这么聪明,还有那么多好看的衣裳首饰都没法炫耀,真的有点悲伤。

关在家里,是对社牛最大的不尊重。

谢解意:原来如此,还好还好。

吃饭的时候,她看到安郡王乖乖跟在一个戴着金冠的儒雅男人身旁,隐约猜测那应该就是太子了。

只是太子身边的女人,脸上带着温婉的笑意,低头和安郡王说话的时候十分温和。

——是那种亲娘没有的温和,带着浓浓表演意味的慈爱。

安郡王对她并没有很热络,只顾埋头吃饭,十足一个小吃货。

谢解意觉得有点奇怪。

这种场合,太子妃不出席,却让太子良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