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裴清钧哪里去了?
好久都没有他消息了,她还奇怪,今日宫宴也没有见到他。
这个人,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我的婚事,自有父皇母后做主,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来人,”信阳公主是真的恼怒了,“她喝醉了,带她下去醒醒酒,以免胡乱冲撞到人。”
两个宫女连拖带拽地把王舒拉了下去。
信阳公主看着谢解意开口道:“王妃娘娘,得罪了。”
谢解意摆摆手:“没事,倒是要谢谢公主的相助了。”
信阳公主严肃地道:“娘娘,王舒是王舒,她没有脑子,所作所为,既不能代表母后,也不能代表我,还请王妃娘娘明鉴。”
谢解意点点头。
信阳公主颔首,然后转身走进去。
谢解意对她好感倍增。
因为不是每个人,都这么有决断,能遵从本心,当面和三观不合的朋友决裂。
宫宴终于结束了,虽然中间有插曲,但是总体圆满。
当然这种“圆满”,谢解意现在还不知道。
——这场宫宴上,成了几对。
要出宫的时候,安郡王来找迟迟,眼巴巴地看着她道:“迟迟,你什么时候来东宫找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