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她那时候多傻。
不过,也不后悔。
因为祁淮,真的需要。
她不是为了他喜欢自己,是为了曾经帮助过那个少年而心怀激荡。
樊清许在马背上胡思乱想着,谢解意则在马车里听穆珩说话。
“什么?”她忽如其来的一声,把迟迟吓得差点把手里的冲冲扔出去。
“娘,您吓死我了。”迟迟抱怨道。
穆珩瞪了谢解意一眼,替女儿揉了揉耳垂。
他听说,这样会让孩子免于受惊。
“吴查?”谢解意正在为谢解语的定亲对象感到震惊。
这不就是那个爱吹牛,把水生菱角说成长在树上那个吗?
“是他。”
“他疯了吗?”谢解意道,“他刚中进士,为什么要找谢解语?”
“谢家,毕竟是尚书府。”穆珩道。
谢解意:“……也是。”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那也是朝廷大员。
一个进士,朝中无人,日后能混到什么样,完全看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