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缺,可是我喜欢看我讨厌的人破财倒霉。”
钝刀子割肉,那报复得才足够爽。
樊清许听两人说话表示很无聊,主动帮忙去推迟迟。
迟迟说要去茅厕,樊清许直接把她从秋千上抱起来,架到脖子上。
迟迟大笑着抱紧她。
穆珩问谢解意:“你住在哪里?”
谢解意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我不是住在王府吗?”
她是真的从来没有把谢家当成自己家。
穆珩没好气地道:“我说你闺房!”
“哦。”谢解意道,“在西北角,很偏僻。”
“现在住其他人了?”
“应该没有。”谢解意道,“谢家主子,谁也看不上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穆珩脸色有点难看。
谢解意:对不住啊,这话确实有点粗俗。
“去你那里坐坐。”穆珩道。
“算了,估计草木茂盛得都进不去了。”谢解意道,然后又压低声音,“我想在这里等等行聿,我今日怎么没见到他?”
穆珩道:“他出去有事,还要一会儿再回来,你带我去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