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还以为迟迟要嫁人呢!
樊清许道:“那也花不了多少银子。而且你觉得奢侈,其实也只是寻常。别说迟迟是受宠的郡主,就是从前我见的巨贾家的大小姐,每天换一身新衣,从来不重样的都有。”
银子赚得多了,不想着怎么花出去,赚钱又有什么意义?
谢解意:我终究是社会主义下长大,根正苗红的接班人,和你们这些腐朽的封建主义残余,势不两立。
哦不,在这里,人家不是残余。
我终究因为不够变态,而和你们格格不入。
“信阳公主的婚期定在什么时候?”樊清许又兴致勃勃地问。
“你怎么关心起这个来了?”
“最好定在我前面,到时候我可以去观摩一下,如何做新娘。”
她经常不在状态。
但是成亲这一日,毕竟是两家的大事。
虽然因为距离太远,两家基本上都只有代表而已,可是她还是不希望自己出糗。
从前丢人现眼,怎么都行;现在不一样了,她要嫁给祁淮了。
她要是丢祁淮的脸,那个事事力求完美的他,真的要被她气坏了。
小昭面无表情地道:“眼前不就有现成的人,你何必舍近求远?”
谢解意:“少来!你觉得你哥是正常人?”
洞房花烛夜,把新媳妇打包送走的人,是正常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