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祁淮道，“应该反过来。”

“什么意思？怎么反过来？”

“那些不想上进的男孩家里，才该费心搬到我们家旁边，看着我们的女儿而知道发愤图强。”

樊清许：这该不是说，他因为自己而变得优秀吧……

让人怪不好意思的。

两人喝了合卺酒，祁淮挥手示意，让人都退下。

樊清许道：“你不出去招待客人了？”

“陪你坐一会儿再去，不差这点时间。”

祁淮伸手帮她把那要压断脖子的凤冠拿下来，又让她去换了轻便舒服的衣裳。

等樊清许换好衣裳出来后，盆里已经是温度适宜的温水，供她卸妆。

樊清许好一顿洗，然后抱怨开脸的时候太疼。

祁淮笑道：“只此一次。”

他正在食盒里冒着热气的饭菜摆放到桌上，自然都是樊清许喜欢吃的菜。

他不用问，因为所有这些她的喜好，都早已记在心头。

看樊清许吃上饭，祁淮才站起身来道：“你慢点吃，吃完了就自己睡。等我回来的时候会喊你的。”

樊清许：“我都睡着了，你喊我做什么？”

祁淮：“……傻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