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解意让人把穆甲喊来,指着树上的符纸道:“这些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
穆甲头都快低到胸前。
——丢人,太丢人了。
他们从来都只信奉自己手中的武器,现在却大清早找道士来贴符,他这脸真的挂不住。
主要是,王爷说了,不能说是他的要求。
穆甲心里苦,但是不能说。
从前以为,跟着王爷,只要不怕死,忠心耿耿就行;现在才知道,还得会编瞎话。
好在他有所准备,所以很快镇定下来,声如蚊蚋地道:“这符纸,是贴了辟邪的,应应景而已。王府每年都贴。”
“应景?”谢解意困惑,“这不年不节的,应什么景?”
“属下也不知道,可能是老王爷留下的。”
谢解意转头问小昭:“我去年这时候,是不是也已经回府了?”
小昭:“在王府了。”
“隔一年一次。”穆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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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人家说,这是王府的传统,谢解意还能说什么?
就是她看着不顺眼,也得等着穆珩挂了,早早成为王府的主子,自己才敢说一句“愚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