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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珩后来实在没办法,从她身上翻过去,自己到里面睡了。

——这真是对男人忍耐力的极大挑战。

但是没想到,谢解意一会儿又滚进来了,专门和他作对。

“你再这样勾引我的话,后果自负!”穆珩咬牙切齿地道。

回答他的,只有谢解意均匀的呼吸声。

她正和周公约会,勿扰。

穆珩也就剩下嘴硬了,实则根本不敢把谢解意怎么样。

本来都那么不信任他,把他都当成牛鬼蛇神,事事都藏心眼,他要是敢动她一下,她那胆小如鼠的性子,还不得立刻缩回到壳子里?

就像迟迟养的那只乌龟。

算了,睡觉。

睡着了不用和她生气。

然而穆珩刚闭上眼睛,没过多久谢解意就醒了。

她是被痒醒的。

刚开始她觉得有人挠她痒痒,以为在做梦;后来发现,越来越痒,忍不住骂道,“穆珩你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她梦见穆珩拿着羽毛在挠她痒痒肉。

穆珩被她惊醒,一脸问号加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