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不敢乱来。
芳娘本来就厌恶他,再乱来更没有翻身机会了。
“其实我若是你,才不会追查什么稳婆。你既然真的喜欢,就咬定孩子是你的,谁能说出个‘不’字来?”
穆珩以一个成功的过来人身份开始教育起顾西辞来。
“可是,那未必是我的孩子。我就是想知道……”
“你管是谁的孩子,以后是不是你管?”
“那倒是……”
“那不就是了?”穆珩道,“那就是你的孩子。以我对女人的了解……”
“你对女人能有什么了解?”顾西辞终于受不了这个装逼犯了。
大家都是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谁不知道谁几斤几两?
你狗屎运走在我前面一步,转过头来就敢自吹自擂。
“我怎么不了解?”穆珩道,“比你是不是强多了?女人啊,很复杂,毛病特别特别多……她们想的,和咱们就不一样。”
“展开来说说。”顾西辞将信将疑。
“这件事情好像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我给你举个例子。”
顾西辞心说,好,我听听是不是火中取栗的栗子……
不,听穆珩说话,火中取栗算不上,缘木求鱼倒是真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