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不令听陈思凝哼哼唧唧半晚上,心里也怪怪的,不过这种事情总是不好明说,他微笑道:
“昨晚满枝喝醉了,有点闹腾,陈姑娘睡得还好吧?”
陈思凝昨晚喝了点酒,何止睡的好,都快忘记自己身处何地了。面对许不令的询问,她点头道:
“昨晚喝了点酒,躺下就睡着了,挺好的。”
“那就好。”
许不令直接走进屋里,想把包子放在桌上,可一眼扫去,发现床榻上面有点乱,床单卷成一团儿放在旁边,干净的床单刚铺一半,凳子上还放着换下的淡蓝色亵裤,和绣有两条小蛇的肚兜……
??
许不令没少见陆姨早上起来换床单的场面,心里愈发古怪。
陈思凝一直胡思乱想,还真没注意这个,等许不令进屋才反应过来,惊“呜!”一声,快步跑到床榻旁,把乱七八糟的东西盖起来,面红如血,尴尬道:
“我……嗯,昨晚上阿青和阿白不老实,把床单弄脏了,我正准备换来着……让公子见笑了。”
阿青和阿白听不懂人言,但能大概明白主子的意思,连忙乖乖的低头,做出认错的模样,免得事后被收拾。
许不令对此,自然是看破不说破,在桌子旁坐下:
“来吃饭吧,待会有的是时间收拾。”
“哦。”
陈思凝把幔帐放下来,遮住有些乱的床榻后,才走到桌子旁坐下,脸儿窘迫不减,低着头岔开话题:
“满枝昨天是不是又说胡话了?昨天晚上拉着我讲了半晚上大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