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全数打死!”
“阿郎,是小郎君。”一个仆役被吓坏了,“小郎君把那些丹药都扔了。”
尉迟恭大怒,但旋即就送了一口气,“在哪?寻来老夫洗洗还能服用。”
那仆役一脸惶然,“阿郎,都……都在茅厕里。”
呼!
众人只觉得身前一阵风吹过,尉迟恭就不见了。
“那逆孙何在?”
尉迟循毓晚些回来了。
打!
一顿毒打后,他躺在那里说道:“阿翁,你可还能驮着孙儿去东市吗?”
尉迟恭一愣,“去哪?”
尉迟循毓落泪了,“当年你驮着孙儿去东西市逛,买了东西就递给孙儿,那时阿翁就是阿翁,后来……后来阿翁就动辄发怒,动辄打人……”
尉迟恭一怔,往日的记忆渐渐回来。
那时的他……
他转身,脚步蹒跚。
如今说这些有何用?
从被先帝警告开始,他就废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