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婴坐了下来,“我若是能有事做,那么便是活着。若是无事可做,还得要折腾,不折腾……那就是死路一条。”
二人相对苦笑。
值房在宫中,二人的叹息无人听到,不禁生出了些凄凄惨惨的感慨来。
“不公!陛下不公!”
外面有人在嘶吼。
“这谁那么大胆?”
尉迟循毓开门,不禁乐了,“殿下,殿下!”
这个尉迟黑子,果然是没心没肺的,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有心思乐呵。
“殿下!”
“喊魂呢!”李元婴没好气的走出来。
然后……
“这不是……”
正在嘶吼的便是被他们二人打伤的宗室。
“光天化日之下殴打宗室,竟然不处置,我要去宗室长辈那里哭诉!”
这人回身嘶吼,寄希望于皇帝能听到自己的威胁。
可身后连鬼都没有。
显然皇帝并没有把他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