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打断腿呗!”
“我也这般想的,可阿翁说连家伙事都断了,不来不行啊!”
“我是庶出,阿耶先前给了二十万钱,让我去安西自立门户。还说出了家门就少来往,以后来长安就当是做客……”
“我也一样。”
“我只是嘀咕了几句就被一顿毒打。”
“成分枝了。”
“是啊!”
“成分枝了。”
……
贾平安起来时头痛欲裂,谁说的粮食酒喝了不头痛?
昨夜尉迟恭突然就爆发了,拎着酒壶挨个灌,李勣都无法逃脱。
不,尉迟恭昨夜是盯着李勣灌,大有想看看李勣喝多了之后的本来面目的意思。可李勣到醉了的那一刻依旧如故。
贾平安被灌了好几轮,最后还保留着神智,回到家狂吐一场,然后睡到了现在。
“喝多了。”
他连呻吟都是这般的无力。
“夫君,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