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贽还有些转不过来。
徐姑姑笑道:“如他们的文章,您尚且可以评论一二,但是除您和海若居士之外,只怕也没有人几个能够真正看明白,那些年轻学子,纵使想给出建议,也不知从何下笔啊!”
李贽是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看来这学问太高,也不是好事啊!”
郭淡笑道:“学问高当然是好事,但是要用对地方,金锄头好不好,当然好,但是你拿去开垦,就肯定没有铁锄头好用。”
李贽拱手道:“阁下真乃谦谦君子也,依我之见,阁下这把锄头比金更贵,比铁更好用。”
郭淡闻言,不禁惆怅道:“这太好得锄头,亦非好事,试问天下间,有哪处墙角,值得我去挖。”
……
而那边已经陷入绝望之中。
真的是绝望。
一群大学士、士大夫,名士,坐在赵家得大厅,个个都是一脸生无可恋。
他们现在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就是完全照着学,都学得这么惨。
这可真是太令人绝望了!
脸早已打肿,现在正处于麻木状态。
连开学院的热情都没了。
“呵呵……各位无须气馁,要论做买卖,咱们这些人就是加在一起,也难以是郭淡的对手啊。”
只见苏煦和谈修从外面走进来。
“苏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