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祖越说越生气,而蒯越也更加生气了。
“我不知道将来开战荆州是怎么样的,但是我知道现在开战,荆州立刻就会变成这个样子!黄府君,你不就是担心江夏被郭子凤威胁吗?你不就是想要豫章郡和庐陵郡为你分担压力吗?
可现在,整个荆州都在危险之中!又怎么独独只有你江夏一个郡遭到威胁?南阳郡不受危险?襄阳不受威胁?我等何人不受威胁?明公就没有受到威胁?独独只有你受到了威胁?!”
黄祖顿时语塞。
论玩嘴皮子,黄祖的确不是蒯越的对手。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对荆州……对……我……”
黄祖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于是刘表用非常不善的眼神看着黄祖,黄祖低下了自己的头。
接着,刘表以手托腮思考了一阵子,眼神闪烁,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长长一叹。
“荆州无力两面开战,孙权既然已经被抓了,吴国战局已经成了定局,强行改变,不会有好的结果,只会带来灾难,荆州无力承担,这仗,荆州打不动,打不起来。
异度,你去和孙暠还有孙辅说,他们愿意来荆州,就来荆州,不愿意来,就随他们去,然后我写信一封,异度,你带上,去拜访张文远,向张文远澄清我荆州无意与之为敌之意。”
刘表做出了决断。
蒯越立刻一拜。
“属下遵命。”
“使君!”
黄祖大为急切:“这是错的,向敌人示弱,只会让他们更加肆无忌惮,只会让他们认为我们软弱可欺,这难道是使君希望看到的吗?郭子凤就是个欺软怕硬的……”
“够了!我意已决,无需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