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飘萍道:“前辈,值此用人之际,把其他人挤掉怕是不妥吧!”
李奔雷见任飘萍如此一说,心中暗喜,大笑道:“这个任公子不必担心,老夫若能得任公子相助,相信所谋不远矣!”
任飘萍道:“听前辈所言,似乎前辈是这燕赵三十六骑的主人。”
李奔雷知道自己一时忘形失言,忙道:“任公子误会了,这都是以后的事,不知道你现在可是应允了不?”
任飘萍道:“前辈可否容晚辈考虑考虑?”
李奔雷老脸阴沉却是转瞬即逝,道:“也好!也许任公子还有什么顾虑,倒是可以一并道来!”
任飘萍道:“敢问前辈的第三个问题是……”
李奔雷心中已是不悦,冷冷道:“不知任公子可否把那寒萧子的《九天玄功》借予老夫一阅?”
任飘萍笑道:“前辈也轻信江湖传言,晚辈怎可能是寒萧子前辈的衣钵传人,只怕他老人家仙去之时,晚辈尚未出生呢。又哪里有什么《九天玄功》秘笈呢?”
李奔雷冷笑:“任公子可真会开玩笑,你说你不认识李长风也罢,但是你适才施展的寒萧子独有的‘日月伤逝大法’难道还会有假?!”
任飘萍道:“这个晚辈就不是很清楚了,晚辈好似生来就会这什么‘日月伤逝大法’。”
李奔雷怒,喉间隐约作响发出‘轰轰轰’之声,只是那轰鸣之声愈来愈大,至最后,竟似那九天之外的雷鸣,振聋发聩。整个伤情谷便在这雷声轰鸣中震颤着,小一点的山石不断从崖上滚落,沉睡于梦乡中的鸟儿在山谷的上空惊叫盘旋。
筱矝盘膝而坐运功抵抗那不断猛烈击打耳膜的雷鸣之声。
常小雨已是惊得猛地坐起,也顾不得守候在欧阳紫,飞身直奔木屋前。
欧阳紫虽是在阵中,却是也能闻及这几欲使人发狂的雷鸣声,急!却是不能出得阵去,再急!便听见任飘萍的笑声!
任飘萍在笑,大笑,谷内已是响起任飘萍的大笑声,大笑道:“千里奔雷,一日升腾!”
李奔雷充耳不闻,但觉任飘萍的每一个笑似是一个沙漠中的龙卷风,那每一个龙卷风急速旋转,竟是冲着他发出的雷鸣声而去,雷鸣声一旦遇见龙卷风便被立时吸纳而变得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