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徐子陵一听,拍了拍胸口,道:“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想对你说的是,请你到时一定要来救我。”
“徐兄何意?妃喧不明。”师妃喧奇问。
“你不是想学高僧渡人吗?”徐子陵道:“那我就是那个应该被渡之人啊?难道你要看着我在地狱里受苦受难而冷眼旁观置之不理吗?”
“徐兄既然心中有悟,何不与妃喧一起,共渡世人?”师妃喧微微惊讶地道:“怎么徐兄你不修正果,不作正悟,却为何要去学那个堕狱之人,自堕地狱而不自救呢?”
“如果我不自堕地狱。”徐子陵笑嘻嘻地道:“那你岂不无人可渡,无事可干?”
“……”师妃喧无语中。
“你来这里等我。”徐子陵伸了个懒腰道:“想必不是专门在这里跟我同船共渡一载那么简单吧?”
“本来的确是那么简单。”师妃喧微微点头道。
“现在呢?”徐子陵问。
“现在妃喧正在考虑是否要和徐兄同行一段,好仔细地观看一下徐兄。”师妃喧直言不讳道。
“不用考虑了。”徐子陵拒绝道:“你长得那么丑,如果跟我一起走那不合适。”
“难道以徐兄之心境,也只看人外表皮相?”师妃喧淡淡地道:“如此说来,妃喧还真有一点点失望呢!”
“要说不看,那是假的。”徐子陵哈哈大笑道:“如果对着一头母猪,和对着一个美人,自然是喜欢美人更多,难道这个世上还有人会喜欢母猪不成?沙门高僧虽众,境界虽高,可是那个沙门高僧是喜欢母猪的?你倒来说说看?”
“你……你这是歪理。”师妃喧微嗔道:“你话中有话,只不过想引妃喧上当罢了。”
“好,算我刚才是歪理。”徐子陵又呵呵笑道:“那我现在说一个不歪的。就算我心的境界很高,不介意一个人的个表皮相是否难看,可是世人俗眼凡心,他们多少也会在意吧?”
“世人在意又与徐兄有何关系?”师妃喧道:“莫非徐兄乃爱惜名声之人?怕世人纷纭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