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那般的温柔,是那般的贴心。
他是那样的火热,是那样的霸道。
他的手,不容抗御地伸进她的衣内,轻覆在她的高耸之上,他在揉动着她的坚挺,她的柔软,霸道之极又让人酥醉,仿佛在揉捏着她的魂魄般,她一下子让他揉化了。
那个高耸,却变化莫名的坚挺起来,雪峰之上的红梅异常骄傲地挺立。在他的触动之下,坚硬挺立得让她感到一种微痛,简直想让他更加大力地揉动一下才能够勉强止住,甚至,也许要他那火热的唇,去大力地吮取,才能让那种自魂魄散出来的微痛稍缓。
郑淑明带一点胡思乱想,她的小手按住他伸在她衣服内的大手,并非拒绝和阻止,而是想他更加用力一点,更加霸道地占领自己的更多。
这一个小冤家简直比自己还知道自己的心思,他的力道早已经加大,在她的小手还没有按上。
他的大手甚至移过去边间,却揉动另一边等候已久的雪峰,和那一颗傲立得生疼的红梅朱果。
在不知什么时候,她觉得自己身体开始湿润了。
而且远远比平时梦见他那种羞人的湿润更加暴虐,更加泛滥成灾,他的每一下揉动,都会让她整个人魂魄颤动,身体失控。一种特殊的感觉于身体各位渐生,特别于羞人的秘地,更是有一种莫明其妙的渴望,仿佛在期盼他的光顾似的。
以前她总是很害怕做这一种事,因为疼痛异常,觉得干涩而且有一种撕裂的痛苦。
以前那一个人虽然带给她不多的次数,但是却让她心生恐惧。
她从来就没有觉得自己准备好,他就扑了上来,带着浓烈的酒气,或者别的青楼红姑的脂粉味,强行撕开衣服,一边强行进入。再就是讥骂自己的干涩,然后大吼无趣,最后草草了事,自顾呼呼大睡,根本就不管她是否疼得满脸冷汗浑身颤抖。
虽然以前的印象是那样的恶劣,虽然以前的记忆是那样的恐怖,可是现在,她似乎找不到当初那种不安和恐惧了。
她除了身体在极愉快的酥软之外,还有一种莫名的渴求,似乎想他的进入,想他的霸道。
因为这个小冤家是那样的让她欢喜,她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恐惧和抗拒。
相反,她隐隐觉得,内心竟然很渴望他的光临,他的触碰,他的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