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总管何罪之有。”杨飞问道:“倪总管,我姐姐和妻子可还安好?”
“宗主夫人尚好,不过七日前尊夫人随家人返回江北,临别还留下话说杨公子若想接回夫人,须得遵守承诺,尊夫人眼下情形如何,倪某便不得而知。”
杨飞叹了口气,揖手道:“多谢相告,那在下先行告辞了。”
他转身欲走,倪昆忽道:“杨公子暂且留步。”
杨飞回首道:“倪总管还有何见教?”
“倪某不知公子和宗主有何误会,但宗主年轻气盛,难免喜欢发火斗气,公子可不要放在心上,其实宗主这么做也有苦衷。”
“愿闻其详。”
“慕容世家家大业大,宗主掌权不久,又出了这等变故,非议甚多,也有人说夫人嫁给宗主别有所图,宗主不让公子回庄,其实是不想公子掺和,再生波澜。”
杨飞呆呆道:“那她为何不与我直说?”
“宗主刚刚与公子争吵,以他的脾性,断不肯低声下气,示人以弱。”
“原来如此。”杨飞轻松起来,道:“多谢倪总管释疑。”
倪昆取了一块黑乎乎的木牌,上书“慕容”二字,递与杨飞道:“公子若不嫌弃,持此信物到苏州城找家客栈住下,等过几日大局一定,宗主必定会将公子请回来。”
杨飞也不客气,接过木牌道:“那在下却之不恭了。”
他接过一名世家子弟牵来的马匹,翻身上马,与倪昆揖手作别后,驰向苏州城。
杨飞早就有意去苏州游玩,此刻正是良机,不过美中不足的是身无分文,衣食无着,那颗夜明珠也不慎落入太湖。
他手中捏着那块木牌,心想到了客栈,人家还不知认不认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