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博听杨飞这么一说,倒是几乎全然相信了苏花语所言,他又想了想,而后问道:“苏姑娘,照你方才所说,现在剑上藏有‘天下第一剑’地图的那柄子剑,已经落到了东厂厂公左崇的手上?”
“不错。”苏花语回答道。
南宫博沉吟半晌,说道:“好,杨兄弟,只要你能将母剑上的武功秘笈幻化出来,我便相信这柄剑归你所有。”
杨飞说道:“南宫兄,你这又是何苦呢?我这里那柄母剑,正好就是当年丁小全从你们家盗走的,现在物归原主,岂不正好?”
“不,我不能违背天意,既然母剑上的武功秘笈,注定为后天绝脉之人才能够施展,那这柄剑就应该是你的,而我所必须为家族夺回的,应该是东厂里的那柄子剑。”南宫博说道。
“此话怎讲?”苏花语道。
“既然子剑上藏着的只是地图,那么按照苏姑娘方才所言,这便是我们南宫家的先祖与正一教之间的恩怨,与后天绝脉的武功无关,是不是?”
苏花语一听,心想确实如此,便点了点头。
“若真是如此,那么子剑必然与杨兄弟无关了,是也不是?”
苏花语肯定道:“你说的不错,那就这样,子剑归你们南宫家所有,如果你们想去东厂夺剑,需要帮手的话,我苏花语义不容辞。”
“一言为定。”南宫博说道。
杨飞见苏花语和南宫博一来一往,就把蝉翼剑子母二剑之事给讲定,忽然有一种不被重视的感觉,登时哇哇叫道:“哎!再怎么说,我也是那日松大师托付的宝剑正主啊,你们都没征得我的同意,就这样擅自决定啦?这未免也太贸然了吧!”
苏花语白了杨飞一眼,说道:“不然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我,我”杨飞挺起胸膛,却支吾其词。
“有没有啊?说啊?”苏花语瞪着杨飞,展现出一股母老虎的气势。
“没有”杨飞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感到一阵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