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郝一谋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仰天大笑,连忙跟赵延寿道:“我有办法对付王仁了。”
赵延寿大喜,连忙追问道:“不知军事有何良策?”
郝一谋笑道:“每一个人都有弱点,聂瑛的弱点是对王仁的依赖性,而王仁受南隐客的影响,是非分明,下次见面,要是跟他算起被他杀死的被王仁杀死的两鹰性命来,咱们也让他接咱们几掌,到时候,他不死也残废,王仁要是死了,聂瑛爱夫情切,说不定会殉情,即使不殉情,也会悲伤过度,无心理会这与自己关系不大的战争,到时候石重贵可杀,晋国的疆土可尽归于契丹。”
不想苗青在一旁冷笑道:“军师,我看你真是个读书人,咱们先不说王仁是不是会心甘情愿的让你打,即使他真的肯接我们几招,我看也伤不了他。”
杨山也接着苗青道:“对呀,郝先生,我们早就听我师父弯道王说过,元坤神功练到顶层之后,不但内功与日俱增,越战越勇,而且体外还会有一层护体真气,现在王仁已经练到顶层了,有护体真气,要打伤他,我看比登天还难。”
方骑亦是接道:“对呀,王仁的内功我们已经领教过了,我看即使我们的师父来了,也不见得能伤得了他。不过,要是我们魔煞门三代十五人,悄入顿丘,把石重贵擒拿,这样或许是最为简洁的破城之法。”
赵延昭大怒道:“你们三人怎么尽是在此长他人志气而灭自己威风?既然连你师父都伤不了他,那就你们的祖师魔心煞手、白眉天师亲自出马,还怕他王仁不成?”
忽然间,郝一谋眼珠子一转,又是计上心来,连忙跟苗青、方骑、杨山道:“我猜王仁很可能没有把你们的师兄弟杀掉,你们师兄弟感情甚笃,你们三位更是武功高强,可以轻而易举的入城,如果你们三人要是偷入城中,把你们的师兄弟救出,然后联合十一人之力,将顿丘西门打开,我们乘着夜色偷入城中,杀他一个片甲不留,夺下顿丘,迎接后援大军,只不过不知道三位敢不敢?”
三人犹豫了,不想郝一谋又道:“如果三位不敢去的话,那就算了。”
苗青沉不住气了,大怒道:“我们镔铁十三鹰有什么不敢的?去就去。”
郝一谋大喜,连忙跟三人道:“假如说你们得手了,就在东门放火作为信号,我们立刻攻城。”
赵延寿见军心涣散,士气低落,有心打退堂鼓,因而问道:“军师,现在军心涣散,我觉得这样不妥,万一有什么闪失,全军覆没,对手可是令你自惭形秽、望尘莫及的聂瑛。”
郝一谋笑道:“将军请放心吧,我还真就不相信聂瑛她真的能破我这奇招,她一定想不到我们会趁着惨败之时,杀个回马枪。”
苗青、方骑、杨山应允而去,趁着夜色,轻松入城。三人四下寻找其他八鹰的消息,忽然间,有一对人马朝西而去。杨山一下就认出了此人,正是在释放了他的景延广。三人商议之下,决定跟踪景延广,看能不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一直跟着他去了窦援的府上。
窦援一见景延广又来拜访,也猜到了他的来意,上前请安道:“景大人,令郎之死,实在是令人惋惜,您节哀顺变!”
景延广怒斥窦援道:“我儿之死,你要负责,不过,我今晚是奉皇上之命,前来提审镔铁十三鹰的,私事先放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