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瑛和王仁连忙跑过去问候聂威贤,不想聂威贤道:“你们俩先行退下,我先跟耶律德光问几个问题,然后再找你们俩算账。”
王仁知道是自己食言了,没有到弈然山庄和聂瑛成亲,甚是自责,默然无言以对。
聂威贤走到耶律德光面前怒斥道:“耶律德光,你好不守信,咱们早在十几年以前就把事情弄清楚了,而且你也发誓不让她们姐妹俩相见,为何言而无信,难道你就不怕报应到下一代身上?”
耶律德光的神情一小子变得沉重起来了,不想天和从一旁过来问道:“你……你就是那个圣棋手?我看我不会下棋,一定不是你的女儿,我是我父王的女儿,我是耶律天和。”
耶律德光大喜,在身后笑道:“天和,说的好,你就是父王的女儿。”
耶律德光请众人入座谈话,由于座位有限,王仁和弯刀王都在一旁站着。
随缘率先开口道:“聂庄主、元帅,不错,咱们三人早在几十年以前就把一切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不过,现在新的问题又出现了,谁也没有想到瑛儿会带兵和元帅为敌,假若瑛儿真要是元帅的女儿,那么忤逆不孝是要遭天谴的。”
聂威贤大怒道:“胡说八道,正是因为耶律德光不义在先,所以才让你自己也没有办法判断到底谁才是二人的亲爹,所以这是耶律德光遭报应的时候,与我瑛儿有何关系?”
耶律德光不服,跟聂威贤评理,二人吵成一团。王仁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在一旁大叫道:“你们今天是来解决事情的,还是来此吵架的?照你们这么吵下去,再吵个三五年也不会有结果的。”二人这才停止了这无尽的吵闹。
随缘又道:“说实话,贫尼也不知道有没有办法可以找出谁才是瑛儿和天和的亲爹,要是瑛儿的爹是元帅,那么瑛儿连败元帅,杀了契丹无数人马,就是民族的罪人;但若瑛儿是聂大哥的女儿,那么天和跟毁了自己亲爹一生的人生活在一块儿,并且认他为父,那么也是大大的不孝,所以,贫尼现在斗胆请你们二人将瑛儿和天和放手,让她们自己选择,我们应该尊重后辈的意见,不能够像以前一样自私了。”
聂瑛听到随缘说她是民族罪人,立刻变了脸色。王仁看在眼里,连忙跟聂瑛道:“瑛儿,你姓聂,叫聂瑛,是汉人,是圣棋手的女儿,不然也不会利用聂庄主的棋局而用兵了。”
耶律德光听到了王仁之言,茅塞顿开,连忙道:“她们是我的女儿。想我耶律德光二十岁任天下兵马大元帅,驰骋沙场,颇知用兵之道,要是聂瑛不是我的女儿,她怎么懂得用兵之道呢?”
聂威贤立刻怒斥道:“那么,你的女儿天和为何不会用兵,为何和我女儿判若两人,我的女儿颇晓博弈之精华,才有神鬼莫测之机,难道说这也是像你的原因?”
随缘又道:“我看你们就别争了,瑛儿是天和的姐姐,是威贤的女儿,天和是耶律德光的女儿,这是永远不变的,不过为了避免骨肉相残的可能性,贫尼斗胆,请元帅赶快退兵,否则,吃亏的只能是你自己,你绝对不是瑛儿的对手。”
耶律德光大怒,拍桌而起道:“既然聂瑛是聂威贤的女儿,那么还有什么话好说?沙场之上一决胜负便是,我会怕一个黄毛丫头?”
王仁在一旁冷笑道:“呵呵,你倒是不怕,不过你却是屡战屡败,站在无数的尸身上。你从这儿向北走三里,看看那儿的乱葬岗上堆的尸骨,闻一闻腐尸的味道,就知道你的功绩有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