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震又跟王仁把他对藏宝图的了解细说了一遍后后,自己却反而叹息道:“都是这藏宝图惹得祸,害的我和师弟一夜反目,我妹妹剃度出家,想要回到以前是不可能了,不过现在,我只希望可以用这份藏宝图一统天下,平息这乱世纷争,如此,老百姓也不必总是要受战祸所苦,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了。”
就在此时,王仁发现了他的眼角湿润了,透过月光,晶莹剔透,没想到步震居然真的是一个有情有义之人,眼角之处,有明珠滴下。
步震擦干了眼泪,笑了笑道:“呵呵,贤侄莫笑啊,步伯伯失态了。”说完,端起手边的茶碗,品了一口。
王仁又追问道:“那么现在你是要让我帮你揭开这个谜团,找出里面的宝藏了?”
步震连连称是:“贤侄,步伯伯也是没有办法,所以才找你的。你今天说要是你了解游度的话,你就可以解开谜团,是什么意思啊?”
“步伯伯,你慷慨言辞,实在是令王仁佩服,更难得你悲天悯世,一心为天下着想,为天下百姓考虑,更是王仁所不能及,既然你这么坦诚,我也就实话实说了。不瞒您说,小侄曾经在星斗山的秘道中见过一幅壁画,跟你书房中的画像甚是相似,不过少了一个人,那个人应该是你口中的那位游度将军,所以我才问的。”
步震大惊道:“什么?秘道之中的壁画?你是不是说我师父闭关练功的密室之中的壁画?”王仁连连称是。
步震甚是吃惊,他早年也三番五次的在游散人的密室之中练功,可是并没有发现壁画上面有什么秘密,又开始在一旁发呆。
王仁端起茶壶,又品了起来,忽然间,他又打断了步震,向他询问道:“步伯伯,我听说你好像囚禁起来了撵云剑,不知他现在何处?”
步震大惊,看起来有点惊慌失措,面色也变得煞白起来,不过他连忙将表情换了,强作笑脸道:“呵呵,贤侄,撵云剑乃是我请到延州来作客的,怎么能说囚禁呢?他再怎么说也是游师叔的传人,算起来也应该是我的师弟,我只不过是跟他叙叙旧,他早就离开了。”
王仁看着步震的眼睛,神情怪怪的,不太相信他所说的话。
王仁继续喝着他的茶,步震见他一言不发,又问道:“贤侄有什么眉目了吗?”
王仁盯着步震怀中的藏宝图给他使了个眼色,步震立即意识到了,连忙将藏宝图从怀中拿出,递给了王仁:“给,贤侄,你慢慢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王仁放下手中的茶碗,接过步震手中的藏宝图,正反反地看了看,没有任何迹象,又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也闻不出个所以然。忽然间,他又想起了步震刚才在跟他讲述有关藏宝图事宜时说藏宝图一份要用液浸,一份要用火烧,又连忙向步震询问道:“步伯伯,那么按照你刚才跟我所说的,被你所烧的这幅藏宝图应该是液浸之法才可以让它显现出里面的秘密,那么诸葛伯伯的这幅藏宝图就应该是用火烧之法了。”
“贤侄啊,这可不是开完笑的,当初我太大意,以为水浸之法对我的藏宝图没有作用,就轻易用火烧之法,现在导致它已经残缺不全了,想要找到宝藏更加困难,这要是再用火烧之法烧我师弟的这幅藏宝图,万一有什么差池,那么宝藏一辈子都找不到了。”
王仁笑了笑道:“放心吧,步伯伯,我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第三幅藏宝图就完完整整的刻在秘道之中,跟本用不到液浸、火烧,所以诸葛明伯伯的这幅藏宝图一定是用火烧之法,咱们一试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