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婕忙道:“五毒教虽在云南,但近日那教主也来贵州了,加之冥灵教教主也在贵州,所以才让小女子得手。”至于说阚难死而复生后来才伏法也不多啰嗦。反正人已经死了,结果一样便成。
毕敬听她说得这般轻描淡写,实难相信,道:“敢问姑娘是如何杀了这两教教主的?”
花语婕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方法,小女子虽确信是两人对手,单打独斗也有胜券,但他们身边总有许多人,所以小女子用暗器杀了他们。”
毕敬暗道:“虽有暗器,但若非真正高手,也绝难杀了两大教主,难道她是唐门新起之秀?”却又不好多问,她要是愿说,一定说给圆枯听了,问圆枯便是,要是不愿说,圆枯也一定没告诉,现在问来不免两边尴尬,道:“看来花姑娘暗器也是一绝啊。这般便好了。”
方荣道:“是啊,有花妹妹在暗中相助,还怕什么凶神残神?便是司马尸亲自到了也不怕他。”
霍廷听了方荣此言,吓出一身冷汗,江湖有言:“宁骂天王,莫提尸王。”可见司马尸影响之大,道:“圆枯,你连日奔波,一定累了,先休息吧。”
方荣知道他怕什么,以前在众人面前一提到司马尸时,别人总会害怕,道:“一路上吃得好睡得好,怎么会累呢?”
毕敬道:“花姑娘愿意相助么?”
花语婕道:“圆哥哥救过我,他有难,小女子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怕只怕他们也不只二人。”
毕敬道:“你是说恶神、毒神也可能到此了?”
方荣道:“难道七杀手还在贵州?”两人几乎同时说出来。
花语婕道:“都有可能。”
毕敬道:“他们对老夫可能不敢胡来,不过为了圆枯,只怕义贤庄之人可理不了什么十大名捕了。”
方荣甚是感动,跪下道:“毕老爷大恩大德,圆枯莫齿难忘。”
毕敬忙扶起道:“这是什么话?义贤庄之人无恶不作,十恶不赦,早该将之绳之以法了,只是我们也无十分把握才至今未决,今日遇上这种事,也是我们惩恶扬善的时候了。”
方荣道:“我已决定了,我要离开贵州。这次回来是向大家告个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