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其星闻言到:“万剑宗当时不只他一人出现,还有其他的不少高手,那时我们正是追到沁州,依我想来,怕是他们要去潞安。”
“万剑宗再上嵩山,自然要大施拳脚,与河南相比,那山西到是好取的很了,他们出现在山西可解释的通,只是沁州已过潞安,不知他们是不是已经得手了。”那掌刑师兄沉吟到。
罗其星闻言到:“师兄所言甚是,不过让师弟大生疑惑的是那垣晴被万剑宗的宗主救下后,不仅没有感谢,反是大骂他下作,还拔剑相向,这就实在是令人疑惑了,以师弟所知,那万剑宗的宗主与垣晴交情不错,这二人曾是并肩而战过两次。
所以垣晴如此反应才更让人疑惑,也不知与此事有什么关系。”
损了一顿,罗其星继续言到:“依师弟来想,这事不论大小,总有关联,都要一起说清道明才是,就看垣晴如今这样沉默,师弟便觉得其中怕是有些隐情。”
“混帐!”
罗其星的话声方落,就听一声怒喝,正是赵不忧怒到:“罗其星!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随即“啪”的拍案之声传来,只听那声音,案子怕已是四分五裂了,显然那赵不忧已是怒极。
赵不忧这一声吼竟是用上了内力,只震的这大殿四下里微颤,梁上灰尘扑唆唆的直落了下来。
赵不忧可是魂级高手,他这一声的内力不可小窥,只不过此时殿内的人却也都不是普通人,并不为之所动,便听那掌刑师兄沉声言到:“赵师弟,你这是在做什么?”
那掌刑师兄的言语之中大是不快,赵不忧本是怒极,可此时听了登时一醒,微是一顿,言到:“师兄曾言,罗师弟不可有影响你判断之语,可他方才之言,句句疑惑,声声都言其中定有隐情,这显是在有意引的师兄随他考量。”
赵不忧说到这里,嘿声到:“那畜生行刺于我,罗师弟又未亲身经历,不过是奉命去追拿一趟,怎会知道有什么隐情?罗师弟你何时这么关心过我来?”
行云在上听了,心下暗到:“赵不忧毕竟有些本事,他能做上这华山掌门,自也不会差了,这一转口便是暗讽那罗其星另有他图。不过他这么激动,显然是知道垣师兄当时为什么要骂我,而怕被查了出来。”
行云刚想到这里,就听罗其星亦是冷到:“正因为师弟不知道此事究竟为何,才要一探究竟,华山门规森严,可却也不能胡乱判了,谁是谁非定要有个真章,否则便是辱了华山历代祖师定下的规矩。师兄身为掌门,自可明白师弟的这番苦心吧?”
这二人此时正针锋不让间,便听一个人喝到:“都给我闭嘴!”
“曲正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