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云说到这里便住了口,只是看着垣晴,垣晴闻言先是一怔,随即似有所悟。
见垣晴低头思索,想是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行云便不再继续言语,有些话不必说的过透,垣晴也非是愚笨人,这么浅显的话,他不会听不懂。
垣晴见行云的话中似有所指,心下不由暗到:“他这话的意思是什么?看他的样子,确非是来嘲笑我华山门内不合,他又是说名门都有派系之争,莫非是在暗示我,他那万剑宗也非是铁板一块?”
垣晴再想行云来此之后,一直是诚恳非常,就算自己对他冷嘲热讽,行云也不动气,不禁暗到:“他若当真与那人一伙,此时根本就不用和我言语,只一剑杀了我,便一了百了。
既然他冒险上来华山劝我,应是没有歹意。”
垣晴正想到这里,便听那头上曲正秋的声音再起:“不知阁下为何对我华山的一个弟子有兴趣,如真想与他谈谈,我华山风景绝佳之处大有,也不必非要去那洞中。”
悬空洞上,正是火把通明,将这山上照的惶若白昼,华山门下千多弟子尽出,自然声势大壮!
曲正秋在上到似很是悠闲,并不甚急,那一旁的华山门下大是不解,轻声问赵不忧到:“师兄,那鼠辈若不出来,难道我们就这么一直等下去么?”
问话的这人正是在大殿上为赵不忧帮言的那个鲁师弟。
赵不忧见了,答到:“师叔不急,自有他的道理,那洞中不过就一点方才送去的食水,只一人一顿的用度,所以要急的是他,越是拖的久了,他越是气力不及,而我们却毫无影响。
你看那悬空洞外千丈悬崖,非是人力所能下得。他要走,必然经过这里,我们这是以逸待劳,为什么要急?师弟便当是赏玩我华山风景就是了。”
赵不忧说的似是轻松,可那鲁师弟却是担心到:“那人会不会将垣晴杀了?”
赵不忧尚未回答,便听曲正秋言到:“他要有此意,早在来华山的路上便动手了,也不会等到此时。”
那鲁师弟有些不太明白,当下问到:“师叔怎知他在路上有机会?”
便见曲正秋言到:“在路上暗中相助,惊住蒙面人的人想来便是他了,以他的武功,要取垣晴的性命易如反掌,再说,他真有意要杀垣晴,在蒙面人出现之时袖手旁观既可,根本不用费半点的气力。”
那鲁师弟听了不解到:“师叔怎么就认为这人是那路上暗里相助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