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云闻言摇头到:“误会已解便是,垣师兄骤闻那言,有些想法也是无可厚非,不必太过在意。”
可行云心下却是暗到:“丑事么?我前些日子去见那唐门三派,许之以利,细究起来,与这也没什么区别,垣师兄到是高看了我。”
行云见垣晴面上仍有愧色,当下转口问到:“不知垣师兄今后可有什么打算?”
垣晴闻言答道:“助我师父便是毁我华山根基,可若是将师父所行供将出去,那依华山门规,师父的下场可想而知。
我三岁被师父带上华山,身受二十四年的养育之恩,又怎能亲手让他身败名裂?古有大义灭亲之举,可垣晴做不出来。”
说到这里,垣晴歉到:“垣晴虽是屡受师弟大恩,但这身份却是尴尬,如果跟在师弟身旁,被人认了出来,不只帮不了什么忙,反更会连累了师弟。所以只等这伤好些,便去寻个僻静地方隐姓埋名起来,度此一生罢了。”
垣晴所言不假,不过行云却是想起一个人来,当下微笑到:“垣师兄到不用太过在意身份暴露,我有一位朋友,擅长易容之术,到是可以为师兄遮掩身份。”
垣晴闻言精神一振,恍然到:“是了,师弟之前扮做那奔雷大侠,垣晴便是认不出来,那身旁一定有这样的高手了。”
行云见垣晴如此,心到:“垣师兄虽然口中说是要去隐姓埋名,可那不过是无奈之举,华山的安危,赵不忧的安危,垣师兄他一定是着紧的很。”
不过行云也非是全没私心,这垣晴的武功再怎么说也是魂级高手,虽然为了掩饰身份,必然不能再使用本门武功,可就算用些普通的剑法,以那魂级的实力使将出来,声势也自不凡,便如行云的那奔雷剑法一般。
行云此时身旁大需人手,这垣晴的为人性格,行云放心的很,既然他此时没有地方去了,那留在自己身旁,正是一大臂助。
行云想到这里,当下直言到:“师兄暂且安心养伤,这易容之事好办的很,师兄这身武功,真要去孤老山林,可是浪费了。
至于这华山一事,师弟去找我宗内的长辈商议商议,真要说起来,师兄与我的敌人到是相同,不过行云不想用假话来安慰师兄,行云只能尽力而为,与华山内斗比起来,我这万剑宗里更是凶险万分。
所以等师兄的伤好了,师弟怕还有需要借助师兄之处。”
垣晴闻言慨到:“师弟言重了,受人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更何况垣晴欠了师弟三条性命,只要不违背侠义,师弟尽管吩咐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