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云听到这里,已是知道焉清涵的意思了,她是准备将这事从头讲起,一步一步的说服自己,当下心到:“不论如何,清涵分析的透彻,我也可将这事看的更清。”
经过焉清涵这番言语,行云确是明白了萧寿臣清理这些人的决心所在,既然对自己有好处,行云便耐下心来,听焉清涵为自己讲解。
就见焉清涵继续言到:“而且在萧寿臣的眼中,这千余残派不只是没了用处,更因为起了背心,还可能为萧寿臣带来大麻烦,眼前的韩庸便是一例,他来寻宗主联手,自然于萧寿臣大是不利。”
说着,看了看行云,焉清涵问到:“萧寿臣说要清理那些残派,可宗主想过没有,萧寿臣既然早便清楚了那些残派之心,却为什么迟迟没有动手?如今又却又为什么决定动手?”
行云闻言,眉头一皱到:“那自然是他认为时机到了的缘故。”
焉清涵点头到:“宗主一言中的,萧寿臣虽然早便想清理这些残派,可当初万剑宗和残派同在安乐谷,根本就没法下手,再者,那时的残派还有些许的作用,所以他最多只能除去一二首脑之人,却不能将这千多人一网打尽。”
说到这里,焉清涵的话锋一转到:“可如今万剑宗重回嵩山,那些不愿追随的残派再无作用,敌我分明之下,自然好杀,这也是那韩庸急着来寻宗主的原因之一,那些残派也非全无所觉。”
行云闻言疑到:“可朝剑门中有许多人的家眷亲属都是残派中人,萧寿臣就算真有本领将这一千多人全杀了,就算还有本领不让外人得知,可他怎么瞒的过那些朝剑门下?一旦泄露出来,他不等于置他自己于死地么?”
焉清涵闻言,叹了口气到:“宗主此言才正是萧寿臣要宗主去安乐谷的理由之一。如今时机已到,可他却尚是缺一样东西,这样东西,正是宗主方才所言。”
行云沉吟片刻,疑到:“莫非是交代?”
焉清涵点头到:“正是交代。朝剑门与残派这百多年通婚下来,已是盘根错节,关心关系甚密,一旦千多人全都横死,没个交代怎么可能?到时朝剑门下到可能先是乱将起来,这可不是萧寿臣想看到的。”
行云闻言,大觉有理,当下问到:“那清涵可知他准备如何交代?”
焉清涵正是张口欲言,可却突然神色一黯,摇头到:“清涵不知,清涵还是小看了萧寿臣,与他相比,我还要逊上不少,哪能猜到他心中所想?”
行云一怔,不知焉清涵怎么正说到要点,却突然停了下来,正要开口相问,却是听郭定府在旁对焉清涵笑到:“百密也难免一疏,这世事有许多都非人力就能掌握,便如今天,萧寿臣可曾想到宗主因为韩庸的人影一闪,而跟了上去,结果听来这许多内情?
所以你我只要尽力便可,正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但你要明白,就算上天有意垂青,你也要先做努力才是。就算你不知,推测也好,总是要将自己所想的说出来,大家才好参祥。”
焉清涵闻言一省,当下谢到:“郭老之言,清涵铭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