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云闻言一怔,心下骤紧!
“未算失败?难不成秦老的担心竟成现实?”
行云和秦百程对视一眼,都是看出对方的不安来!
不过行云随即将心绪平静下来,暗道自己冷静,就算萧寿臣有什么,慌乱,也只能对自己不利。
见行云虽是一惊,不过随即面色恢复如常,萧寿臣微笑了笑,竟似是欣赏。
行云看着萧寿臣,心下暗道:“他的生死已是操在我的手上,究竟还能有什么安排,竟让他如此有恃无恐?”
行云可不认为依萧寿臣只是在嘴硬,不过也不认为他会和盘托出,想了想,当下寒声道:“你还未失败?你之依仗,不外乎朝剑门的支持,可我前日将你击败后,朝剑门下可有为你拼命?”
萧寿臣闻言,不置可否,行云再是冷道:“你可知朝剑门下为何如此安顺?那一是因为我之威望,不过更重要的问题却还是你的身上。”
萧寿臣笑道:“宗主为何如此认为?”
行云沉声道:“你为了一手掌握朝剑门上下,可说事无巨细,都要经你而定,你将各堂权利都集在自己手中,虽是便于大权独榄,可如今你这一败,朝剑门却连连个领头之人都无,便是想护你,又如何组织?由谁为首?”
萧寿臣闻言微是一怔,随即点头道:“宗主这一番言语,到确是有理。”
不过稍是一顿,萧寿臣又是笑道:“寿臣也不是没有想到此点。不过人皆有异心,那水仙可说她没有异心?没有异心为何要与宗赫一道来反我?焉家姐弟敢说他们没有异心?他们哪日不念其父之仇?
这世事有利自然有弊,与其留了这些人来,待其羽翼丰满了叛我,到不如将大权揽在我手中来的牢靠。”
见行云大是不屑,萧寿臣摇头道:“宗主别是不信,便如那柴贤,我要是早将他手中外六令的权利收回来,今日也就不那么被动了,宗主觉得呢?”
说到这里,萧寿臣忽是一笑:“再说宗主虽是万剑宗一宗之主,但这朝剑门掌门之位却是未曾坐过。
等宗主今日真掌了朝剑门,怕是明日便要琢磨那柴贤手中的外六令,想那柴贤也非是一般人,宗主心中对他可是真的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