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那辕马虽是休息过,可仍疲惫的很,被套了车上,只是拉了车在走,任行剑怎么鞭策,也跑不起来,行剑也只得作罢,任由它信步而行,心道:“等到了有人烟的地方,便立刻换了马来继续赶路。”
也正好常沁诗的红云有伤,跑不起来,到也不虑跟不上,就如此四人二马,再次上路。
这几人越行越远,终是没了影子,焉以谢和垣晴二人才由树上跃了下来。
垣晴看着袁思蓉消失的方向,忍不住奇道:“焉兄弟怎不去保护他们?他们这一行的安危可是关乎万剑宗的生死,有焉兄弟在旁,可要安全的多。”
焉以谢闻言却是笑道:“垣兄还未到华山,我可还没完成任务。”
垣晴一怔,随即摇头道:“我只是想回去看看,这里已是离的近了,就算我一人独行,用不了多久也可赶回。
再说,就算有我相助,也不过多了一人之力,而那袁姑娘和常姑娘却是能为云师弟带来两派之力,相比而言,可是天上地下,焉兄弟怎能因小失大?”
焉以谢却是摇头道:“垣兄能在为难之刻舍了性命来助,便没有什么大小之分,更何况有那行剑在旁,她们应是无事,这江湖上能与魂级高手为敌的可是不多。”
顿了一顿,焉以谢再是笑道:“再说,我也不方便露面。”
垣晴闻言一怔,看着焉以谢面露苦笑,随即一悟道:“因他那姐姐的关系,他见了袁姑娘,确实有些尴尬。”
正想了这里,就听焉以谢道:“他们由这路去太室,不论崆峒还是青城,真要去追他们,都要经过这里,我们逆了而上,真要是有人追来,也会先遇上我们,到时我们也可先一步下手阻拦,为他们档去灾祸,这也是在保护他们。”
垣晴闻言,也道有理,自不再置疑。
焉以谢当下寻了到他那匹小驴子又是与垣晴上了路,仍是慢慢悠悠。
不过此时却有人驰的疾快。
那黄俊和其他四个华山门下在行剑的手下吃了亏,打马而回,本应做的搜寻也扔了下,连夜回了华山。
黄俊深知自己那师父的严厉,就是掌门也忌惮三分,也不敢隐瞒,回了华山,便将遇到常沁诗和行剑的事禀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