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忽然大喝一声:“哪里走。”

急急的追了上去。

江别鹤目光一凛,随后才叹道:“名家之子弟,身手果然是不同凡俗。”

惊叹议论间,谁也没有留意到,一辆大车缓缓驶来,停在了状元楼的门口,小鱼儿的身形刚刚飞掠不久,眼角间已看到了这辆大车,他身形一转,随后隐藏在暗中偷偷地观看。

只见这大车停下后,几个衣帽光鲜的家丁,从旁边拉开了车门,弯腰的弯腰,作揖的作揖,提灯的提灯,恭恭敬敬的侍立在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喘。

车门开启,车里走下两人,先前的一人,面色苍白,身体瘦弱,看来像似弱不禁风,但气度从容,叫人看了说不出的舒服,身上的衣服虽然素,但衣带角摆莫不配合得恰到好处,从头到脚都找不出丝毫瑕疵。

后面的一人,身材高大,神采飞扬,表情更是得意洋洋,像是拣了三百两银子似的,但那目光顾盼之间,咄咄逼人,他的衣服也很随便,但这普普通通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竟有一种令人不可仰视之感。

两人一前一后的下了大车,既没有摆姿势,也没有拿架子,但看来就彷佛和别人有些不同,小鱼儿藏在暗处,喃喃道:“这两人又不知是谁?竟有这样大的气派。”

要知这样的气派,乃是先天养成,普通人是怎么装也装不出,怎么学也学不会的。

慕容九一见,急忙窜出,小鱼儿却一把将她拉了回来。

慕容九急道:“那两人是我的姐夫。”

小鱼儿轻声道:“不管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来的,此来必有用意,即使是你的姐夫,你也不能与他们相见,你不要搅了他们的好事,这状元楼,必定有热闹瞧了。”

慕容九一听,感觉有道理,又将身形藏了起来。

说来也怪,今天江别鹤请客,状元楼已经被他一人包下,没有请柬之人,谁也不能入内,但此二人非但没有请柬,守门的大汉竟然不敢出手阻拦,连问一声都不敢。

二人径直的进了门,没有一人敢上去询问,直到走进了状元楼,守门的大汉方自惊醒,刚要怒喝,可惜,目光四顾,还哪有他们的影子?两个大汉急急追了进来,觅得二人,刚要问话,江别鹤一摆手,二人躬身退了下去。

江别鹤朗声笑道:“稀客稀客,不曾想,今日有贵客降临,江某未能远迎,恕罪恕罪。”